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[龙纹宝鼎][全][作者:不详] - 第17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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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于是,他忽然停住身子,强按心头的悲愤,装出微微的笑意,转面向梅君说道:“哇操,我们已经走了不少的路,也该回去了,免得令师姐找不到我们而生气。”

  “哦!”包宏几句话提醒了梅君。

  她惊哦了一声,道:“真该死,只顾和你说话,竟然忘了回去,大师姐一定在发怒了,我们快走吧!”说罢,拉着包宏急急奔回洞里。

  包宏举目一望,但见……白衣少女苗梅英,呆呆的坐在纱幔之后的床上。她好似有极为沉重的心事。

  因为……她黛眉轻佻,秋水含愁。

  梅君急忙走近纱幔,躬身说道:“大师姐,他回来了。”说完话转面深情的望了包宏一眼,迳自退下。

  白衣少女梅英缓缓的转过头,望了包宏一眼,微微的笑了笑,良久,她才笑道:“你知道湘西有个吟涛庄?”

  包宏听的一震,暗道:“哇操,上路了。”

  但是,他嘴里却说道:“知道。”

  “你去过么?”

  包宏道:“哇操,马尾栓豆腐――甭提了。”

  梅英长长叹了口气,道:“为什么?”稍顿了顿,又道:“不过我知道你一定去过。”

  包宏又是震惊,道:“哇操,姑娘何以知道我去过吟涛庄呢?”

  梅英淡淡笑了笑,道:“我当然知道,而且你去找紫衣书生算账,是吗?”

  包宏心底泛起一阵寒意,暗道:“哇操!我是去过吟涛庄找紫衣书生算账,但是紫衣书生他……”

  突然,梅英响起了一阵悲愤的笑声,打断了他的话。

  接着,她又说道:“你的母亲被紫衣书生所杀,我的母亲也是死在他的手里,不过我娘要不是为了你,恐怕不会惨死青城山!”说着,星目中落下了两滴泪珠。

  抹了抹泪水,她继续道:“所以,我本来是要杀你,但不知怎的,见了你的面后就不忍杀你了。竟然和你大搞关系,最后连废你六根之一都不忍心,不过,那紫衣书生我是一定要杀的,否则,何以慰母亲泉下之灵啊!”说着,又滚出了几滴泪珠,滴在胸前淡红轻纱上。

  她的话,她的泪,使包宏如坠五里雾中。

  他不知道梅英的母亲,何以会死在吟涛庄紫衣书生钟羽的手中?更想不出,她母亲的死,何以是为了自己?

  但是,刚才听她说,二十年前围攻关外三奇女,又有她的父亲在场,这……到底是怎么一回事?

  他被这一团团迷一般的怪问题,刺激得脑海中嗡嗡直叫,过了会,才稍微平静下来。

  这时……他注视着纱幔中的梅英,缓缓的说道:“据我这次的调查,杀死文施女侠的凶手,并不是吟涛庄的紫衣书生,也不是他的师弟紫衣书生林汉文,而是另外一个神秘无比,武功绝伦的紫衣书生,但是这人是谁,还未查出来,而文施女侠到底是不是我母亲,有待查证,据我推测,令堂可能不是死在他手里。”

  包宏这番话,只听得梅英心中生疑。

  但见……她柳眉微微一皱,暗自忖道:“虽然有点油腔滑调,但面上却显出纯洁无瑕,想必不会谎言相欺,如果他所说的话都是真的,那事情就委实太奇怪了!”

  稍顿了顿,又忖道:“爹爹明明告诉我,用奇厉怪掌劈死母亲的人是湘西吟涛庄紫衣书生钟羽,怎么又会出现另外一个紫衣书生呢?”

  然而纱幔外的包宏,也在越想越觉不解的情形之下,忍不住又说道:“哇操,令堂的死似乎与在下有关,这又是怎么一回事?祈明言见告,如果真有这回事,包宏查明身世后自当以身赎罪。”

  梅英皱了皱柳眉,摇摇头,道:“这个我也不晓得,要问我爹才知道,我既然不杀你了,又何必追究它呢?

  包宏被她最后两句话,说得俊面一红,呐呐答不上话来。

  梅英突然浅浅一笑,又道:“我想求你一件事,不知道你答不答应?”

  包宏一震,道:“哇操,别糗我了,以你的武功来看,当今之世,恐怕很少有人能和你相比,还有什么地方需要包某效劳的?

  梅英那两条柔媚清澈的眼光,盯在包宏的面上,笑道:“你若找到了那个真正杀死我母亲的紫衣书生,请通知我一声,我要把他的头砍下,带回千梅谷祭我母亲。”

  哇操,她果真是金蛟岛千梅谷玄阴教主苗惠仙的女儿,当年青城山围攻施女侠,如果我是真正的文施大侠之子,那我和她不就成了同病相怜的人?亲恩浩浩,如山如海,报仇血恨乃是人子之道,若我找到了杀母亲的真凶或主谋,告诉她一声也未尝不可!

  包宏脑际里转了几转,笑道:“哇操,只要我查明了身世,确定了谁是杀我母亲的真凶或主谋,一定告诉你,就怕当时的情况不允许,且人海茫茫,仇踪何方,也难预料。”

  话至此略顿,目光凝注梅英。半晌,他才又说道:“如果你没有别的事情,我要告辞了,因为我还有重要的事情要办,赐灵药解蛇毒之恩,日后自当图报。”

  梅英淡淡的笑了笑,微微现出失望的神色。良久,她才依依不舍的道:“你有事情待办,我自己是不能留你,导致你误了大事,但是……”

  她似乎想要说什么,然而,但见她欲言又止,这时,她缓缓转过娇躯,在床头捧出一把长剑,步出纱幔,道:“这是你的两叉剑,请收回吧,师妹们若有开罪的地方,还请原谅才是。”

  说着,把长剑交给了包宏,然后略转过身子,望着洞室间的一颗闪闪发着耀目光芒的红色宝珠。她有着双重性格,此刻的她予人一种异乎常人的气质,象一朵盛开在湖波深处的白莲,在迷蒙的薄雾中,若隐若现,使人不可捉摸。

  她呆呆的望着洞室壁上那颗耀眼夺目的红色宝珠,足足有一盏热茶的工夫,没有转回脸看包宏。这使包宏大为尴尬,他呆了一阵,把两叉剑斜背在背上,朝梅英一拱手,低声说道:“哇操,包某告辞了。”

  话落,悄然步出洞室,他以为梅英会唤他回头,还有什么对他说。他失望了,一直走出洞室,梅英都没有唤他。这时,已是晌午过后良久了,秋阳斜挂在天上。包宏默默的在谷道中走着。

  忽然……一阵得得的马蹄声从身后传来。包宏不禁怔了怔,忙回头看去。

  但见梅君骑着自己的坐骑,急驰而来。刹那时已到了眼前。勒马停步,莞而一笑,道:“怎么这么心急,连马都不要了吗?”

  “哦,哦。”包宏讪讪一笑,连连哦了两声。然后他笑了笑,道:“哇操,我因为有要事待办,火烧屁股,急得把马都忘了,真是糊涂,多谢姑娘送来,感动之至。”

  梅君柳腰微扭,跳下马来,把马交给了包宏。

  蓦然,她轻叹了一口气,道:“这五年来,这是我们大师姐第一次轻轻松松的放过一个男子,看样子她对你是感情很深啊!不过……”话说至此,突然顿住了。

  包宏听地不由怔了怔,忙道:“哇操,别吞吞吐吐好吗?有话你尽管说好了。”

  梅君莞而一笑,道:“我师妹梅玲,比师姐更痴心,为了救你把自己的命都送了,你不要忘了她才好,否则,她泉下有知,会恨你的。”

  包宏一想:“哇操,这倒是真的,当时在场的少女有二十名之多,在梅英拔开筒盖,放出金色小蛇袭击自己之时,独有梅玲,不惜生命之危,涉险挡蛇,抢救自己,结果被毒蛇咬中手腕门,身遭惨死……”

  想至此处,俊面上悠然一片凄然之色。于是他幽幽的说道:“哇操,梅玲姑娘为我而死,包某要愧恨终生了!”话落,飘身上了座骑。

  好一会,他才又说道:“哇操,如若重回此地的时候,定到她的墓碑上加‘未婚夫’三个字,姑娘在下就此告辞了。”说罢,放马急驰而去。

  梅君呆呆的木立当场,直待包宏的身形消失不见,才转回洞室。

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
第二十章

  开封,位于黄河三角的冲击地带,古称中原。古时中原,汴洛必争之地。开封在历史上是为六大古都之一,历时共有195年,开封的城墙,颇有规模,经新开发,共六门,即西北,小南,大南,及中门,宋门。去城七八里处有土城,即宋时的内外京。今之开封,即宋时的内京城。

  包宏这天来到开封,在客栈上住了下来,心想:“哇操,这几天急着赶路,身上都发臭了。于是向店小二打听澡堂,想好好泡上一泡。经店小二一描,原来小街比大街反而更热闹。热闹的原因是这一带有两样最吸引人的行业,一样是赌,另一样式嫖。

  走进小街,便见到处是门前排着大灯笼,写着什么“芙蓉阁”,“牡丹阁”,” 贵妃院“之类的看板(招牌)更有一些花枝招展的流莺,逢人就乱抛媚眼,甚至还有满街强拉嫖客的。

  他来到逍遥池,除去衣衫,正想下池。忽听――一个银玲似的声音来自门口:“格格……少年郎,寂寞吗?”

  “哇操!不然到这里‘迦迦’干吗”

  “看你的样子,不是本地人吗,有没有……格格……”

  “哇操!有什么?你说话可别说一半,不然我扣你的钟点费!”

  “哎呦,干什么发这么大火气,我是说,你有没有老相好,千万别扣我的钟点费,否则我今就歹过了。”

  语声稍顿,她又道:“要开始了吗?”

  包宏顿了一会,才又说道:“哇操,如何开始?如何进行?

  “咯咯,”那女的笑着,然后开始宽衣解带,一边说道:“声菜啦(随便),你要怎样就怎样,我们总不能让花钱的客人受气!”

  “要请!”包宏用手摸摸鼻梁,道:“哇操,你声菜,我随意,有也就好。”

  包宏原想洗个澡,以驱近日仆仆风尘,想不到这个澡堂子还有马杀鸡,心想:哇操,既然来了,就来个全套吧。那女的已脱得一丝不挂,面对他立着,正准备“发起攻击”。

  “哇操,亚末豆座腐(阿弥陀佛),希望大老婆,二老婆,三姨太她们统统不知道,要不然,小老子今后的日子真歹过了!”原来,他把芙蓉仙子,白一凤,云娘,苗梅英,这些有过一腿的统统编了号。他想着,嘴里却说道:“喂,你叫什么来着?”

  但听那女人浪笑道:“姗姗是我的花名,请公子多多指教。”

  “嗯,美人的名字也水,好,小老子喜欢,难怪你的价码比别人要高出一倍,好,值回票价!”

  包宏说着,将她的脸托起来,一招唇齿相依,火辣辣的吻住了她,她也吐出了温热的丁香。

  呼吸渐渐热起来。

  “唔……嗯……嗯……”姗姗拉过他赤裸的身体,紧紧地抱住包宏。唇齿一分,包宏又向她雪白迷人的高耸,且弹性的“双乳山”袭击了。他暗忖道:“哇操,这查某对于身材的保养之道做得如此的好,想不到干这一行的女人,那双峰依然还是这样挺拔,而山顶和山麓的颜色,始终还能保持大自然的原色,好!”

  心里在想,嘴里却没停,开始在山顶狂吮起来。刹那……但见那两座山竟然高了起来。包宏的手已经袭向基地,在温柔的捏着,揉着。三面夹击,姗姗春意已荡起来。

  只见,她狠狠地一伸手抓住包宏的玉杵,然后不停的摸,套动,两只大腿也开始曲起,并且往两侧开了。

  包宏见状,立即用手向小猫咪的鼻尖,那粒红红的相思豆,每点一下,姗姗就会一阵轻颤。

  不一会……她以感到难耐不安,开始不停的扭动柳腰粉臀,那两条修长浑圆的大腿也开始忽曲忽直的乱动起来。

  包宏暗忖:“哇操,是时候了。”

  火箭顺利进入轨道。

  “啊!”姗姗轻啊了一声。

  只见……她长长的出了一口气,兴奋得叫道:“好厉害……你真行……弄得我……差点断了气……”她修长的美腿张得更大更开,以便于迎宾入室。

  包宏一面……一面连用五指,向她的胸前抚摸,他现在已是肉场老将,这只“五指乱华”也够她受的了。

  “哇操,有没有舒服?姗姗,对小老子还满意吗?”

  “满意……满意……满意极了……”

  “哇操,要不要快点呢,啊……美妙极了,你真是个好沟子。爽的小老子好爽,哇操,小老子真愿意死在你的肚皮上。原来,姗姗的床功挺叫座。她那小蜜穴像鱼喝水似的一吸一吸,这是包宏所遇到的女人第一次体会,乐得爽歪歪。

  “别……别……我……我……这样子……会……好看吗?现在……一定是……美死了……”姗姗又害羞的吟叫了。

  “哇操,你怎么还不叫呢?叫起来一定更美!”说着,包宏开始用“三浅一深”,前三下“蜻蜓点水”,最后一下“根深蒂固”尽力向深处挺进去。

  “啊……咔紧(快点)……别在逗……逗我了……你是真正大……大男人……就是干穿了……我也愿意,就……当我是……攻击目标……目标吧……”

  她使出浑身解数,不断呐喊。然而……她圆滚的粉臀,一上一下的迎奏着,双手猛按包宏结实的屁股。

  “要我快点可以,不过要叫我好听的。”包宏调皮的望了一眼已经痴迷的她,又说:“快叫,一定让你云霄飞车,飞上天去。”

  “好哥哥,快点,求求你加快点步伐,……啊,再跑快点……嗯……嗯……深一点吗……好极了……妙透了……亲哥哥……亲汉子……快开马达……嗯……唔……”

  当包宏的子弹开始射入她的“靶沟”的深处时,她也起了一阵阵的收缩……

  “唔,我的亲汉子,”慢慢地睁开眼睛说:“我从来没有如此高兴过,最不可思议的是,连靶都给你打破了,我发现你的花样挺多,干吗要叫你‘好听’哪,可是啥意思?”

  “好久没爽过了,叫你叫我好听的是有道理的,并不是叫你乱喊。”

  “咯咯,你又不是我真的‘亲汉子’,等下你走你的,我走我的,银货两讫。”

  “哇操,人家说:窑姐的门――来者不拒,看来一点也不假,早知道你这样无情无义,干脆憋死你算了。”说着自己开始清洗工具,穿妥了衣衫走了,边走边想,越想越气。忽然――听到有人叫:“公子爷,进来玩两把。”

  包宏抬头看了看,原来是赌场黄牛在叫他。

  赌场――是道上人的血脉。因此――道上的兄弟“角头人物”,与赌场永远脱不了关系,也就是说“挂钩”。“职业赌场”简直就是黑社会的一项“金饭碗”事业。因为――只要在赌场投下一笔资金,几天后就可以捞回一两倍以上的抽头暴利。钱不但要的多,而且快,更不必缴税金,所以谁不想拼命搞赌呢?

  赌场形形色色,种类繁多,但归纳起来,分为文场和武场两种。

  麻将,十三章,梭哈,四色牌,杀四门……等等算是文场。牌子,时八他(掷色子)算是武场。

  赌场的方法分两种,一种是赌现金,另一种是无需带银子即可参赌的哎仔场(赌筹码),也就是一般人说的“亮利仔”。

  “哎仔场”虽然不必带银子就可以参赌,但也不是你喜欢赌多少就赌多少,而是主持人先量你的“行情”能赌多少,则是你赌到那个限度范围为止。

  赢钱,领现金回去,当然这笔银子是不用纳税金的,如果输了的话,七天后收账,一半现金,一半银票,哎仔场是黑道唯一讲信用的地方,在这圈子里混的,哪个不是老手,哪个不使诈术。否则――他们吃什么?

  包宏一踏进赌场门口,就看见门口有两个保镖,腰间鼓鼓的,看来是带家伙的。除了两个看门的大汉之外,门外站了一个中年文士,大红色长袍,头戴黄色发巾,全身上下似乎并没有武器佩挂。一眼望去,即可看出,这位是赌场“领班人士”了。

  “公子,咱们场子道具齐全,新鲜玩意多,爱玩什么玩什么,你请。”

  包宏来到摇摊(赌大小)台子面前,庄家是个女的。只见――她左手抓起骰子,甩向空中,右手摇宝用的罩杯跟着往上抛。罩杯就像长了眼睛似的,准确无比的扣向骰子。接着――女庄家右手再出一声,罩杯已经扣在托盘里了,然后缓缓离手。

  “下!下!下!下!下大赔大,下小赔小,不下不赔!”宝官开始扯着喉咙地喊。

  包宏毫不考虑的取出一张银票,白银一千两押在小上,女庄家脸色陡变。

  “两个么,一个三,小,吃大赔小!”

  女庄家等台面清好,拿起宝缸,手法类似第一次的出手,当右手再抄向空中的罩杯时,右手轻巧的一翻一托,方将罩杯扣回托盘上。直到此时――还可以听见骰子在宝缸内滴溜溜转个不停。待骰子停后,包宏缓缓的将两千两放在大上。

  “两个二,一个三,一个九,九点――大!”

  包宏又赢了。

  第三场开始了,女庄家不敢再大意了。只见她双手持着‘宝缸’,慎重的摇着它。方法最传统了,但因为最简单,最没花巧的摇法,所以摇骰子的人,最能得心应手的控制骰子。赌功就如同武功一般。一般武功繁难花巧很多,往往能眩人耳目。但是真正的高手,却只要化繁为简,精纯的一击,便可以使这复杂的招式彻底的瓦解。同样的,赌功便是如此。因此,包宏不禁正襟危坐,屏气凝神,全力以赴。

  “宝缸”放好,就见包宏轻轻搔搔头发,接着连本代利将四千两银票往“小”上一推。

  “三个一,一个二,小――吃大赔小。”

  就在这时――只听得脆甜的声音,同时以双手按在他的肩膀上道:“少年仔,赌运不坏嘛,姓什么?家住哪?该歇歇手啦!”

  “哇操,少烦啦,户口调查啊?是不是看得不顺眼?”说着,回头一瞧,这人居然是个水查某(漂亮的女孩子)。

  她穿着一件轻飘飘的,粉红色的,柔软的丝袍,柔软的像贴纸一样。粘在那标准而又匀称的胴体上。那件丝袍薄几乎透明,从外往里看,你可见那光滑如玉的肌肤,真是引人注目。

  她那张“盘子”上,未施一丝脂粉,尤其是那对明亮又圆又大的眸子,水汪汪的,正是上苍赋予她的最好的东西了。

  她连眼都不眨一下,别说滑动那眼珠了。

  有些人天生“优良品种”,包宏无疑是这一类型的,要不,眼高于顶的毒玫瑰云娘,怎么会为他心醉。

  然而,她只把包宏当作一个普通的查埔,一个很普通的男人,不过包宏却把两眼动也不动的死盯着她。她向一座火山似的立在那里,随时都可能将对方烧成木炭,若要安全,最好保持距离,以策安全。

  包宏笑着站起来,笔直的向那座火山走了过去,无论是龙潭虎穴,他都要闯他一闯,现在他只想要征服这座火山。

  “我叫凤姑,是这里的管事!”

  “哇操,你很有味道。”他说的当然不是脂粉的味道,也不是汗水的味道,更不是酒味。有种女人就像一朵水仙,清新而又成熟。无疑的包宏所说的就是这一种。

  他现在不是赌徒,而是探险家,开始向火山探险了。

  ※※※※

  茜晒竹影,幽齐吐暗香。

  这儿是凤姑的闺房,但现下却是因为包宏的驾临把那流衣锦帐,壁橱纱的宝贵而又雅致的气氛破坏无遗。原来,凤姑已将罗纱尽去,如今已是裸体呈现了,妙相横生。

  包宏呢,这年轻的血气方刚的小伙子,早已抬起那顶“帐篷”了。凤姑呢,对于男女床上的玩意早熟的快要烂了。

  就在这时――她一见那顶“帐篷”,而且孤男寡女共处一室,一颗心立即狂跳不已。包宏更是要命,那顶帐篷竟然颤动不已。这时,一个俏丫头送来了酒菜,快速放在桌上之后,道:“凤姨,酒已备妥,是不是要趁热吃呢?”

  “格格,放着好了,阿姨要快活一阵子!”说完朝包宏招招手。包宏双颊一红,说好是闲聊,竟然聊成了这种局面,并且道:“哇操,哪有这种三八查某呢!”

  “格格,快来嘛!”说完身子一躺,摆好了姿势,布阵迎敌。

  包宏一晃,迅速除去了衣衫,立即冲了过去。哇操,不玩才是傻鸟!只见他在床沿刹住身子,“话儿”已欣喜得颤动不已!俏丫头偷偷一瞄,吓得慌忙低头。

  一颗芳心却似超音速的跳动,双手抖得根本捧不住碗,嘴干舌燥,根本别想好好的摆好酒菜了。因为她也曾经不小心瞧了男人“那话儿”,她原来以为男人的“话儿”都是标准形状及尺寸。然而――此刻瞧见包宏的“话儿”,一见他比其他男人的“话儿”超出一拇指长,难怪她会如此惊异不已。

  因此包宏“玉杵”一式“毒蛇进洞”前进……后,凤姑好似被利刃戳了一下,立即“哎呦”一声叫,身子更是攸的一颤!她那声怪叫,惊得俏丫头一个闪失,“砰”的一声,一个菜盘立刻摔碎在地上,不由得令她又惊又骇!

  包宏一见自己随手一顶,居然会有如此大的威力,立即拾起他……接着,又是一连串的快攻。

  凤姑南征北战,会过三山五岳的英雄好汉,见过不同尺码的货色,可是她就是没有遇上过包宏这号的人物,几乎被杀得喘不过气来,她根本没有还击的机会。

  然而――她以为包宏再怎么行,也不过是象一般的年轻孩子一样,程咬金三斧头,虎头蛇尾,到后来,就清洁溜溜了。

  因为,她会过“冲天炮”型的小伙子太多了。哪知,她挨了一茶的“火海攻势”,包宏不但没有“交货”而且还信心十足,“火力”更是具有威慑力了。凤姑不由一怔怔的打量包宏了。

  包宏的双手原本是按在床单上,一见她的表情,立即暗道:“三八查某,好戏还在后,看小老子怎么收拾你!”双掌立即按住“圣母峰”,立即毫不客气的揉搓起来。凤姑的“圣母峰”立即被揉搓成两粒“肉粽”,口中不自禁的哼了起来。

  俏丫头跟了她这么久,至少追随她参加大小“战役”,不下千百回了,因此,也听惯了这曲“望春风”,然而――她发现凤姑今日提早登台“献唱”了。仔细一听,她居然又谱出“新曲”,她想当“急智歌后”了。那种怪声怪调,已经拔尖到“最高音符”了,令人听到汗毛皆竖,心跳加速,但她有个感觉,那就是主人一定很爽的。

  因为她“实况转播”听得太多,哪种歌曲是装模作样,哪种歌曲是真舒服,因此她知道凤姑这回是舒服到家了。她退至室外,低声收听“实况报道”。盏茶过后,她已双颊绯红了。然而,她不禁春心动荡起来,呼吸更急促了!她急忙连吸数口长气,企图稳住鼻息。可是,半晌之后,她失败了。因为凤姑叫得实在太不象话了。在前所未有的刺激下,她撑了一个时辰,立即疯狂的扭动,根本不理事后会不会腰酸背痛。

  包宏好似身临北大荒驯服野马,紧张万分的继续冲刺,他知道今日若不能把她摆平,就很难踏出赌场大门。然而――凤姑不同于一般野马,耐力特别强,包宏长短打兼施,继续打击了半个时辰,仍然无法得分。

  双方依然僵持不下,零比零。这时,他也气喘吁吁了。蓦地――他突然想起了白家堡那本“秘精术”上记着“视人如瓦石,把自己看作金玉……以神役之气,摆动天柱……火热背轮,两脚舒展……河车九转……造化天地……”

  但是,这问题,凤姑替他解决了。因为凤姑好不容易遇上了这种猛将,不忍心让他太累了,加上她也正在紧要关头,不能让他这样败下阵来……因此她立即喘道:“小……兄弟……姐姐……来……”

  包宏暗道一声:“哇操,正合朕意。”立即松手放下她的双腿。他刚欲退兵,凤姑嗳叫一声:“不要嘛!”搂着他,蓦的一翻,轻而易举的扭转乾坤,互易位置。包宏不由赞道:“哇操,好身手!”

  “格格,好戏还在后头咧!”说完,粉臀往下一沉,什么“南歌寄情”,“和尚风流”,“含情不落”,“头倒翁仲”……几乎刀,刃,战,锏,鞭……十八般兵器全搬出来了。

  但是,包宏却紧守“以神役气,摆撼天柱”这八个字,老僧入定似的不理不睬,偶尔屁股猛的往上一顶。此时的凤姑,象一尾鱼被人刚从水上钓上来似的,身体在床上尽是跳跃,她的双手紧抱着他,媚眼迷着,喘气。

  “小兄弟,你……你要泄了……”

  “哇操,怎么可能呢。”

  “格……格……小兄弟……你……你……真是可造之才……不要嘴硬……不要不服输……”

  “哇操,骑驴看唱本,走着瞧,不到最后看不出谁是大赢家。”

  “好,看你……嘴……硬到……到什么时候……”

  于是她又张开两腿,使得门户大开,引得“匈奴兵”进入,但是包宏不理睬,这可让凤姑急得满头大汗。于是她挺着粉腿,沉坐下去,但包宏却有意躲避,就象玩“躲避球”,闪闪躲躲,老是够不到深处。那真是空虚下,空虚得心悸,简直令她快要发了疯似的。但是他仍然不服的挺动,他要她先垮。

  包宏看了一看,是时候了,开始了攻势,一个翻身,将凤姑压在了底下。他身体向上抬起,接着向下一挺,其快如流星赶月,凤姑被挤出了一点气,没有痛苦,相反的觉得空前的舒服。然而――包宏并没有使她舒服多久,他在一压之后,却一连采取了十多次急速的动作。虽然着十下如此突如其来的动作,前四下是如同“蜻蜓点水”,使得她酥软难耐,而后六下势如雷霆,威力如秋风扫落叶,使得凤姑来不及应付。

  她只觉得有点昏沉,是痛苦或是快乐,已不能分辨。她的腰力已无法再提拔,全身象脱力似的,软绵绵的躺在床上。禁不住阵阵高潮的冲击,只好自动认输的躺在一旁。现在包宏开始打“落水狗”了,因此,他再度发动另一波攻势,毫不留情的长打!长打!强棒!强棒!凤姑又爽又怕,频频求饶!包宏置若罔闻,继续挥棒!终于,凤姑悠悠的昏眩了!

  只听得一阵银铃似的声音道:“公子爷,你走吧!得饶人处且饶人,再搞下去就要出人命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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