[妻为谁奴][更新至25章+外篇]作者:樊小力 - 第5章
停机。”显然,蓉和我一样,离婚后都更换了手机号码。
我无奈地摇摇头,深深的叹出一口气,打开床边靠窗摆放的桌子上的电脑,宽带连接,登上QQ。那e还有一个八位数的蓉的QQ“梦”,那是恋爱最初我给她申请的,虽然她以前一直不太上,几年了都没挂出一个太阳来,但现在,这或许是唯一的希望了。
QQ登上,一个群不停地闪烁著,我没有理会,直接查看好友情况。大半夜的,蓉怎麽可能出现在网上呢?我暗自嘲笑自己的行为。
仔细地细看,好友档中果然只有几个已经不知道是谁的好友的头像,还是彩色的,其它的头像一律铅灰,包括蓉的“梦”。双击“梦”的头像,点开聊天记录,那e空空的,或许很久没有聊过了,或许是什麽时间我已经把QQ重装过。
我在对话框e码上了几个字:“很久了,你好吗?”……过了很长时间,我把它发了出去。
呆呆的,半个小时过去了,我应该知道她不在的,或者她不会回覆的。
角落e的群依旧闪烁著,鼠标箭头无所谓的下移,显示屏上出现了群的对话框,那是大学e一个同学群:
睡不饱(94****9)19:51:25莫亮伟在?
小陆(36****9)19:53:20他很少在的。
睡不饱(94****9)20:01:27有东西发你QQ邮箱e,看看给我回覆。
哈哈迷途的羊(160****3)20:01:59什麽东西?
睡不饱(94****9)20:02:20和你无关,死羊仔。哈哈!
“睡不饱”真名叫周大翔,是我大学的下m兄弟,大个子,篮球打得超好,比我大几个月。大学e他交过两个女朋友,可惜每天都爱懒床,而且有个不晒被子、很少洗袜子的臭习惯,到最后都散了。还有就是喜欢开玩笑,有时开得很过份。
‘大学毕业后各归各程,和他几乎没有联M,他找我有什麽事?’我想著关闭了对话框,更无所谓的打开QQ邮箱,的确有份他发来的邮件,单击打开。
“伟弟,你老婆叫何梦蓉吧?我看过你发在群共享e你们结婚的照片,很可爱漂亮哟!不过昨天我在网上下了个片子合集,e面的女主角和你老婆很像哟!不过你老婆有两个甜酒窝,比她更好看。看看附件吧,尤其最后一张。哈哈!老同学,别生气。哈哈!”
他们也不知道我和蓉已经分开了,还他妈玩笑不断!我点开附件,一个压缩包,名字是“亮伟之妻”。解压缩后,六张照片。
那是六张有日本女优“早乙女儿イ(早乙女露依)”演的有码AV的封面,淫荡、刺激、诱惑、怜悯,不过可气的是周大翔PS了图片,每一张的封面都把早乙女儿イ(早乙女露依)的名字遮掩,又多了几个中文字:“亮伟娇妻梦蓉之饲养女子大生”、“亮伟娇妻梦蓉之48小时轮Α薄“亮伟娇妻梦蓉之丈夫面前3P――双洞齐插”、“亮伟娇妻梦蓉之公共淫厕”、“亮伟娇妻梦蓉之性奴调教”,最后一张是“亮伟娇妻梦蓉之密室捆绑凌辱”。
周大翔甚至在封面用梦蓉的脸PS代替了“早乙女儿イ(早乙女露依)”的脸,而且做得几乎没有破绽,结合处非常完美,要不是因为他截取梦蓉的照片是我和蓉结婚的婚纱照,她头上还披著白色的婚纱,要不是周大翔在信件中注明了让我细看最后一张,还真不会轻易看得出来。那封面上L围站满了拖著阳具的男优,中间被捆绑在白色马桶上的女优是何梦蓉,至少脸是梦蓉的脸。
这个混蛋开这样的玩笑,如果他在跟前,我真的会他一嘴巴。太过份了!可我看著这六幅PS过的图片e女人淫靡、混乱、被迫、可怜的样子,不直觉地体内发热,尤其图片上被PS后填上的“亮伟娇妻梦蓉之……”的文字和最后一张用了梦蓉的俏脸。
我仔细端看梦蓉和这个日本女优早乙女儿イ(早乙女露依)还真的很像,娇美的面容、吹弹可破的肌肤、欢情时娇羞的表情……只不过在微笑时梦蓉比她多了两个更深更甜的酒窝。
不,混蛋!他在拿我老婆开玩笑!我顿时清醒,回覆信件:“周大翔你这个混蛋,你玩得太过了吧?”
我关闭电脑,脑子e又出现刚才周大翔PS的图片,还有刚才梦e梦蓉被王雄、王楚两兄弟淫虐到最后对我哭喊,让我救她的画面……
我喝了杯凉水,让自己略缓清醒。窗外的天已发亮了,新的一天又要来临,患病的老妈,哀怜的梦蓉,萧条的生意,崩溃的生活……我该怎样面对你们?
(十二)
早上八点,我比伙计小李更早的来到店e,抽屉e的全部营业款项不到两千元,加上志方叔给的一千和身边的一共也超不过五千,我翻了下记帐本,还有几个小网吧欠我千把块,也就是说,算上赊帐的,我的全部现金也不过六千元。我摇头微微苦笑著。
不久,小李来了,我安排他去几个小网吧催催帐,我想至少想办法再去弄点钱才能回趟老家。我拨通了老家老陈叔的电话让他转告我妈,过几天我会回来看她和亲戚邻居们,老陈叔让我一定把梦蓉带上,结婚都一年了,大家还不知道亮伟的妻子长什麽样呢!我勉强的说声知道了。
我给方旗拨了个电话,问他什麽时候出差回来,并告诉他过几天我要回趟老家,能否再借我五千块钱。他告诉我,今天下午晚点就回A市了,五千块钱没问题,出差前刚上交了五千给小沫,明天讨来借我,还约我晚上一起喝酒。我含泪说谢谢,晚上一定喝酒。
方旗该是我唯一最好的兄弟,我和他是高中的同学,后来大学又是在一个学校。刚开始的时候也是和陌生人那样,也许是天意吧,冥冥之中我们的接触也多了,从同学的关系,渐渐地,渐渐地,我们成了兄弟,成了无话不说的兄弟。
毕业工作后,我们恰巧在一个城市,这又加重了我和他的友谊,我们同租一套房,同吃一锅饭,同睡一张床;我们一起开心过,一起迷茫过,一起痛苦过,一起感动过,一起癫狂过,一起吵过闹过。我们像女孩子一样,彼此懂彼此所有的小情绪,彼此知道彼此所有小秘密,我们有著不可思议的默契,我们嘲笑过彼此做的糗事一箩筐。
后来小沫成了他的妻子,而梦蓉和小沫又是要好的闺蜜,我和蓉在一起,又是他们成了牵线搭桥的人。彼此结婚后,联M相对少了点,彼此为各自的工作、家庭、爱情奔波著、忙碌著。多少失去了往日的问候,失去了以往的欢愉,但我们心e都知道,这辈子这个朋友是永远的了!
后来我和蓉出事了,他是唯一从我口中知道离婚原因的人,他和很多L围的人一样,都说我放弃了一个漂亮、善良、性格如水的好女人,但他和很多L围的人不同,在我最困难的时候,依然关爱我、帮助我。
也许他们说得对,我一开始就错了,我不该这样草率的和蓉分开,以为自己很坚强,以为自己一个人会很自由、会很开心,呵呵,其实自己什麽都不是。
我攥著已经挂断了信号的手机,呆呆的面对著店外大街的车水马龙,很久很久……一辆轿车缓缓地停到了我的店门口,一个老板模样的中年男性走进了我的店内,环顾著L围,我连忙缓过神来:“你好!你需要什麽?电脑?打印机?”
他驻足看了看我:“你是莫亮伟?”
“对。你是……”
这个中年男性递上了一张名片,我伸手接过:A市相约网吧总经理张发财,‘相约网吧,A市规模最大的网吧,我知道光单独的小包厢就有五十多个。’我看著名片暗道。
“哦,你好!张老板……”
“是这样,相约网吧知道吧?”
“嗯,知道,知道。”
“有人介绍说你电脑网络方面技术水平不错,我那边需要个高级网管,虽然已经有了几个,但还想请个能力更强的。吃住自己,年薪三万,做得好的话年底有红包。”
他的一通话让我有点发懵:“啊……哦……谢谢!事倒是好事,只是我这边还有个店……”
“网吧的部份易损设备由你店e进货,你也不用担心你的店,你可以继续开你的店,不用过来,如果有事,我那几个网管处理不了再打你电话,你才过来,你看怎麽样?”
“这……呵呵,这合适吗?”
“这是半年的定薪一万五。”张老板说著从包e取出一叠钱,放在玻璃柜上。
我看著柜上的这叠钱,懵得更厉害,“好了,不要犹豫了,莫先生,希望我们合作愉快。”他伸出了手,邀我和他握手。“我……谢谢,谢谢你!”我感觉有些突然,我感觉莫名奇妙,我糊e糊涂的握紧了他的手。
张老板冲我笑了笑,转身钻进了轿车。
我看著眼前的一万五,继续呆滞,突然我好像想到了什麽,迅速跑出店外,“喂,那个介绍的人是谁?”我朝著远去的轿车呼喊道。
‘这个张老板我不认识,我这边也没有这样的朋友,是谁好心介绍的呢……管他呢,天上掉金条了,我先拿著再说,正好我也缺钱。’我心e疑惑的乱猜一通。
小李面色难看的回来,说只要到一个小网吧的一百八十块钱,其他的都用各种理由拒绝了。我说没事,并把刚才的事给他说了一遍,问他是否认识那个张老板,是否那个张老板以前来过?他疑惑地摇头。最后小李笑著说:“恭喜你了,老板,我们发财了。”
我的心情还是有了点喜悦,或许这真是天上掉下的馅饼。实在是很久没有进食,肚子没到中午时间就催饿了,我让小李去拐脚的馄饨店打包两碗野菜馄饨,我照著名片把张老板的电话输进了手机。
整个下午相当无趣,没有一笔生意,甚至没有一个走进店e的顾客。快黄昏的时候,我让小李早点回去了,我打开电脑,搜索A市到老家的长途汽车的时刻表。老家在本省的最南端,因为是山区,必须坐上七、八小时的长途汽车,然后在R县住上一晚,第二天在转R县的大公交,慢慢悠悠驶上两个小时的山路,才能到达。
我隐身登上了QQ,梦蓉的号码依旧沉默著,周大翔也没有回覆我骂他的信件。我不知道为什麽把QQ最小化之后打开了百度,在搜索栏中打上“早乙女露依”的字样,然后敲击回车键。百度e的女人可爱漂亮,记忆中的蓉温婉善良;百度e的女人诱惑淫荡,记忆中的蓉屈美如水……
‘老家的人要我把梦蓉带回去,可是现在我的状况……我甚至不知道蓉在哪e。’我的思绪又起忧愁。
“回过头,天空无法晴朗,向前走我的步伐还是寂寞,寻找每一片的风景,我和你还有没实现的约定,当黑夜很静,风也很急,回忆飘过就变得不清晰,你到哪e?当云不会停,星星不理,我勇敢呼吸,努力去感应,我在这e,你在哪e?……”QQ音乐e范玮琪的歌显得那麽应景。
“都……都……都……”手机响起,那是方旗的号码。
“喂……”
“伟哥,我回来了。”
“旗子,回来了呀?现在哪e了?”
“正往你店e开呢!半个小时后到。”
“嗯,那好,我也准备准备,反正没什麽生意,提前关门了。你快点哦!”
收起电话,我只等我的兄弟出现。
没有半个小时,方旗的黑蓝色破桑塔纳车头出现在我视线,我拉上卷帘门,“砰”的扯开边门,跃进了副驾驶的位置:“最近很忙?老出差的样子。”
“是呀,亮伟,忙坏了,单位钱不多,业务超多……”
“呵呵,就知道埋怨,有辆公车开开,很不错了。”
“这破车,比我岁数都大了。看,离合器又不太好了,空了又要去住院了。来,伟哥。”方旗撞了下我的胳膊,递上了根烟。
我接过捋了下过滤嘴,将烟放入口中,方旗见过我的动作:“伟哥,还记得毕业后刚来A市的日子吗?”我歪著脖子点燃了香烟。
“那时刚来,我们都没找到工作,合租的那间饭堂弄的小屋还记得伐?”
“是呀!”
“那时你还不怎麽会抽烟,但为了应聘时递递,你也弄了包价格不菲的在身边,结果拆开后递了个把月还有半包,哈哈!最后晚上百无聊赖的时候,你也会拿出几根像你刚才那样捋捋,你说生活太难需要捋捋顺,然后把烟叼在嘴e,抽却不抽。到后来,实在没法递了,就都给了我,哈哈,每根过滤嘴都湿漉漉的,有几根还能吮出水来……哈哈!”
“哈哈……开车开车。”我吐了口烟:“你小子,就知道开玩笑。”
“哈哈,好了好了,不说了,害得我的伟哥感到没有面子了。”车驶上了道路。
我吐出个烟圈:“不过旗子,那时候虽然清苦,但有很多生活动力,过得一点都不单调。”
“嗯,可惜都很远的事,不过你结婚后好像一根都不抽了,不像现在抽得厉害。”
我突然脸色暗沉,方旗似乎感觉说错了什麽:“不好意思,伟哥,我不是故意提到……”
“没事。”我假装平静。
“……都是过去的了……不知道她现在在哪e?”许久,我对著车窗外轻轻的自言一句。
“想知道麽?”车子入弯,方旗把了把方向盘,轻声问我。我和方旗同时转过头,四目相对。
“小沫应该知道,她们偶尔还通通电话。”
“没听你说起过。”
“哥,你也一直没有问起关于她的……我以为……你忘了。”
我没有回应,身体随著车行驶在喧闹的街道,心却安静得可怕。
(十三)
车转了个90度,驶上了解放东二路。
或许是因为我没有回应,方旗好像也感觉到了什麽,接下去的几分钟e方旗也没有继续和我说话,他只是一手握著方向盘,一手搭著档位把。我坐在他的右边,眼睛呆滞著窗外,茫茫的路,茫茫的街景,还有茫茫的过往的人群。
……
漫长的红灯!车被迫停在十字路口,方旗搭在档位的手向前移,拧开了收音机的开关,一段周华健的旋律飘满狭小的桑塔纳简破的铁皮空间:
“你的世界距离我遥远
我的爱情你放在一边
不知不觉回忆取代这一切
爱得再深已是从前
你的梦想我不再t解
我的心情是有些抱歉
人来人往寂寞会成为习惯
唯独对你有些想念,想著你
你现在还好吗
是否过著你想有的生活
我不能为你做到的是不是你已拥有
你现在还好吗
是否还是那麽苦苦执著
有没有人让你真正的快乐……“
我感到自己有泪意,转头偏向一侧。路傍的行人道,两b小鸟一先一后悠然的停落,先落地的那b头机灵的转著,或许是想看看另外一b有没有跟著一起落地,然后它们一起蹦蹦又跳跳。红灯转绿,车子上路,显然这样的环境改变惊动了它们,我看著这一对小鸟抖动羽翼,像少女翻起了裙裾,迅速的飞离地面,飞在空中……
车开始加速,我转过头闭上眼睛,脑袋往后一枕:我和蓉,纯白的爱情,温暖的婚姻到头来却是各散一方,一个倍受孤寂,一个饱屈辱……
“啪!”我感到左大腿挨了一下,我睁开眼,那是方旗习惯握档位的手。
“伟哥,少想点,我知道有些心结很难过去,但不开心的事还是少想点。”
我有点激动,用左手拍在了方旗还搭在我大腿的手背上,“我知道,呵……不想……不想……”
“对了,伟哥,先去喝酒还是先回去拿钱?”
“拿什麽钱?”我有点疑问。
“你不是一早在电话e告诉我,你过几天要回趟老家,向我借五千块钱吗?你看你看现在什麽脑子,还是我听差了?”方旗也略显得莫名奇妙。
“哦,对了,对了,旗子,是有这麽回事,看我现在的状态,呵呵!原打算你一来我就跟你说的,可一上你车就忘得一乾二Q了,哈哈!”
接著,我把今天遇到那个相约网吧老板的事一五一十的给旗子说了一遍。
“哈哈,你这命还有这样的好事?真他妈撞见财神了,怪不得我连续快一个月双色球连个蓝球五块都不中,敢情运气聚在一起都流到你伟哥身上了,哈哈,好事好事呀!”
“是呀,所以你的五千块我就不借了,不过我提醒你!旗子,买彩票还是纯运气的,你小子别又像以前一下,一次买很多哟!”
“知道,知道。”
“就嘴上说知道,还记得上次你和小沫大吵那架,还不是因为小沫知道了你每月在彩票上花上几千块呀!要不是我和梦蓉来劝……劝……”
我的话突然卡在喉咙,离婚后,我已经很少从自己口e主动地说“何梦蓉”这三个字了,虽然有时寂寞难耐的时候内心也会有独白,但从口e呼出关于她的名字的确已经不多了,尤其是在方旗小沫面前。
这缘于大千世界,红尘滚滚,于芸芸众生、茫茫人海中,我们四个曾是最要好的哥们,闺蜜,朋友,夫妻!而现在旗子和小沫依然完美,而我和梦蓉呢?说好听一点是各奔前尘,说难听一点是惨不忍睹!面对他们,多少我还是有著失落感的!
“知道,知道……现在少买多了……再说,钱这方面现在小沫也看得紧了,呵呵。”方旗嬉皮笑脸著:“对了,伟哥,不用先回去拿钱了,那我们现在哪e喝酒去?”
“随便你了。”
“好,那我们还是去‘糊涂排档’吧?”
“行。”
……
傍晚开始的小酒一直持续了几个小时,伴著半个淡黄色的月亮,一碟花生、几个小炒、一锅红鱼汤。我和方旗不再谈理想,也没有谈爱情,除了谈到我母亲患病在老家时,我脸上展现出的不安和旗子言语间流露的关爱,这顿小酒几乎没有哀伤,甚至多了给我内心的温暖。这是我在来“糊涂排档”路上没想到的。
“我说,伟……伟哥……”近三瓶黄酒下去,方旗的舌头开始不利索起来:“咱们是不是很……很久……没有打篮球了?”
我夹了粒花生米塞在嘴e:“嗯,真的很久了,现在没时间,也……也没地方了。”我也感到酒精n头,说话些许结巴。
“告诉你……你一个好消息,我们单位那块空地,听说就要搭……搭个篮球场了,到时候我们再约上几个,好好的温……温……温习下读书、打球的乐……乐趣,再不运动,看看,我的身体都要走……走……走样了。”方旗放下筷子,拍著自己微微发鼓的肚子说道。
“哈哈,你小子醉了,喝多了,说话都结巴了。”我继续,慢悠悠的往嘴e送著花生米:“再说,现在人呢,就我们……我们两个?那时一起打球的现在都鸟无音讯,连续不到了。”
“也是,妈的,毕业的时候都说好要保持联M的,可工作结……结婚了,妈的,说话的都跟放……放……放屁一样,不算数了……就咱哥俩好,你说对吧?伟……伟哥。”
“对,对……旗子,来,乾杯!”我又端起酒杯邀他饮下。
“不过到时可以叫……叫大翔一起来打球。”旗子一仰脖子,喝下了杯中的液体。
“谁……那个大翔,周大翔?”
“是呀……就是那个爱开玩笑的。伟哥,你不记得了?篮球打得很棒的那个呢!”
“他不是毕业后在H市上班吗?”我满脸疑惑。
方旗不紧不慢的给我的杯子e倒满了酒:“看你,伟哥你是太忙了,同学的去向你都不……不……不知道了,大翔几个月前就来这边了。是的,一开始他是在H市工作,后来H市的公司倒……倒闭了,这边有他几个亲戚,他就来这……这边了。”
我端起方旗给我倒满酒的杯子,咪上了一口:“这个周大翔,不就是发我邮件,把楚楚动人的梦蓉PS成日本变态女优的混蛋吗?”我低著头,心e泛著滴咕。
“你说滑……滑稽伐,伟哥!我那天遇大翔,他告……诉在这边做健身教练了,还蛮开……开心的样子。哈哈!这年头读了太多书有个屁……屁……屁……用,我倒靠……靠……靠……我那张文凭总算混了个工作,但工作内容和学的一点关系也……也没有,大翔更好,凭著他良好的体格做了健身教练,他的书也白读……白读了!还是你伟哥呀,不管做什麽总算……算没有离……离开计算机专业的范……畴……来,我敬……你一杯……”方旗唠刀完,举杯向我。
“呵呵,是呀,生活不容易呀,不过旗子你算是幸福的了。好了,不喝了,再喝就待会就回不去家了。”
“没事,伟……伟哥,喝醉了不怕……”方旗抬起手,一撸袖子看了下表:“一会,小沫就来接我们。”
我感到一点慌张:“她怎麽来?”自从和蓉分开之后,小沫虽然是旗子的妻子,还是我的好朋友,但毕竟她和梦蓉是多年的闺蜜。我知道我不听劝阻,决议和蓉的离婚,也多少伤害到了小沫,所以现在面对项小沫,我曾经的好朋友我多少还是有些尴尬的。前几次和方旗的小聚我也量避著小沫,或许是怕遇到不知道说什麽,或许是内心发出的愧疚。
“刚才你去小……便的时候,我给她打了……个电话,告诉她我们都喝……多了,让她来开车,把我们送回去……”
“别,旗子,待会我自己打车回去好了。”
“是麽话?再……再说,你不是说你妈还想让你跟你的媳妇一起回去吗?小沫还和梦蓉有……联M,待会她来了你问问,或许会告诉你,梦蓉现在的联M方式。”
“呵呵……不了,旗子,我妈也就说说……我看我还是先走了……”我喊了句:“老板!结帐。”我转身有点踉跄起身。
“小沫!”我下意识的轻呼出来。还没等我站稳,眼前一个漂亮的女人就坐在一米开外一个空桌的椅子上。乌黑的头,挽了个公主结,上面垂著流苏,流苏随著夜风摇摇曳曳,白白QQ的脸庞上表情似笑非笑著。这个女人就是项小沫,方旗的妻子,梦蓉的闺蜜,我的好友。
“怎麽,亮伟哥,我一来,你就要走呀?和上次一样!”她的语气带著点生气。
“不……我……不是……我……”原本心就有了顾虑想在小沫前快点离去,现在被小沫面对面这样一问,我感到加倍尴尬。
“老……婆……你来了呀!”方旗说了一句,拿著勺子在红鱼汤e继续捞著什麽。
“看你们喝的!我早就来了,坐在边上听你们半天说话了。”小沫见我摸在手e的皮夹,继续说道:“伟哥把皮夹收好吧,钱我已经付了。”
“这……这怎麽好意思?我……”
“傻什麽呀,现在你真把我小沫妹妹看外人了。收好收好……伟哥,你和方旗是怎样的弟兄情谊,我们还是怎样的哥妹关系,无论发生什麽,我们都还是当年的知心朋友,好吗?”小沫握著我的手把我的皮夹塞回了我的裤兜,我有点呆滞的站在原地。
小沫走到方旗面前,拍了下他的肩膀:“旗子,你混蛋呀,不是告诉你和伟哥喝酒照顾好他的心情吗,怎麽今天自己喝成这样?好了,起来起来回家了!”
方旗懒懒的依著小沫的身体起身:“好老婆……我很听话的,我……我……我一直没有提到梦蓉的,我对天发誓,我没有提到何梦蓉,没有提到伟哥和她过去……没有提蓉……”
“啪!”小沫重重的拍了下方旗:“有完没完?回家了,有话回家说。”
“真的,我很听话的,不信你问伟哥。”方旗的头依偎在小沫的脖子边。
我依旧站在原地,我知道旗子先前喝在身体e的酒精在用力地起作用了,他醉了。
小沫搀著比她高半头的方旗,移向靠在不远处的那辆破桑塔纳,“伟哥,走吧,别僵著了。”小沫侧头喊我。
……
夜很黑了,不知不觉,这顿小酒我们竟进行了四个多小时,小沫坐在我的前面把著方向盘,方旗靠著我的身体,早已酒酣入睡。车驶在回方旗家的路上。
“亮伟哥,待会还要麻烦你,帮我把方旗弄进房间的,这家伙喝成这样,我一个人估计拖不动他。”
“哦……没事,我知道的。”
A市的晚十点宽阔而静谧的马路上,人已经稀少,窗外的点点的霓虹随著车子向前立刻往后远去,我降下车窗,风带著凉意,有著清夜空气才有的慵懒,柔柔地扑到脸上,微醉的酒意随著冷风的打脸,慢慢散去。
控制了一晚的心情,又开始有蓉的出现了……也是这样季节的夜晚,也是酒醉后回家的归途,只不过那时方旗的车e,幸福的愉悦后,总是有著四个人,而现在少了一个,少了我漂亮温情的妻子何梦蓉!我看到方旗醉的时候可以依在小沫的脖子……如果今晚我醉了,我能依偎谁?
曾经我也带著醉意坐在这辆车的后排,抱著蓉柔细的纤腰,头枕在同样微醉的蓉温暖的胸上,感受那e温暖的起伏……等方旗和小沫把我们送到家,和他们互道再见后,关上窗、锁上门,迫不及待地脱光彼此所有的衣服。
蓉对我说,她很喜欢微醉的状态,很喜欢在微醉的状态下和我做爱。她光滑如缎的肌肤因为酒精泛著粉色,脸上美丽的双眼皮大眼睛因为欲爱流露著炽热的躁动。我对蓉说:“我喜欢微醉的我和微醉你一丝不挂的缠在一起,我喜欢看你情欲期待的表情,喜欢在你情欲念念的时候抚摸你全部的玲珑……”
一开始她总会蜷在我的臂弯内,低头嘴口微张,说著一些我听不太清楚的呓语……然后蓉会慢慢的抬起头,柔软的舌尖慢慢的探进我的的口e,我们彼此点燃著对方心e潜藏的欲望之花,我的手不安份的在她身上游走,从腰际一直向下滑动到她大腿根部,手上沾染著潮湿的温度。
蓉常常死死地抱著我,抚摸我的后背,直到握住我发硬的兄弟,彼此的身体越来越紧的贴在一起。浓重的呼吸声中,她会轻咬著我的的耳垂,会舔吻我的脸盘、我的下巴、我的脖子,我时常仰起头闭上眼睛,任温软的舌头带著情欲的气味互相镶嵌在一起……
“到了,亮伟,来帮忙把方旗的头弄过来。”小沫的话把我拉回了现实。不知不觉,车已经停在方旗的家门口,小沫已经拉开桑塔纳后座的门。
费了好大劲,我和小沫才把方旗背到客厅客厅e的沙发上。我一屁股坐在方旗边上的沙发e,“亮伟,你等等,等我把他弄睡下,再送你回去,看他死猪一样……”小沫边往卫生间走,边跟我说。
我呆呆的看著小沫,用温水给方旗洗脸、洗脚,看著小沫把方旗横放在沙发后,给他盖上薄薄的毯子……心e不是滋味,旗子这家伙真幸福!如果我的蓉还在,我今晚也喝得这样醉,我的蓉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