【绿冠国王与黑裙王后】(完) 作者:壹号机 - 第4章
才活了过来:「王后陛下,您饶了我吧,我真的只会养马。」说罢,妻子松开环抱,只见一根疲软的细长鸡巴从她腿间滑出。
活活吓软。
「怎么?」妻子抬眼看向约翰,露出平日里的审视目光。
「对不起,对不起,王后陛下……我……我……」约翰战战巍巍地捂住下体,起身向后退去,「您说的是一句话,可我这是一条命呐……」听到约翰的话语,身份尊贵的女人并没有动怒或是失望,她只是双腿大开地坐在地上,露出充血发红的下体,默默地看着年轻男人从眼前仓皇逃跑。沉默中的她,看起来有些无助。
妻子抱住双腿,她看向画面,眼里似乎有些委屈:「对,对不起,陛下。」一道粉光闪过,影石重归寂静。
我整理裤腰,往嘴里灌入一大口烈酒。
真是辛苦你了。
接下来就交给我吧。
傍晚,妻子回到寝宫。脱下构造复杂的战靴,她疲惫地靠坐在包银椅上,窗外的夕阳斜射在她脸庞,黑色的丝脚在地板上留下了淡淡的水印。
我指向她的双脚说:「还好是定制附魔过的,你要穿以前商店买来的那套,现在得多臭?」爱人皱眉:「你……」
「我什么?」
「没什么。」
我从口袋里拿出影石,丢到她的丝足旁:「不错。」「你都看了啊,达令。」妻子说,「都怪我,当初明明答应你了的。」「怪你什么?」「我就该来硬的。」
「……啊?」哭笑不得,我咧嘴说道,「我的王后哟,你就是太把自己当回事了。」「我说了,我不能像对你一样对他,亲爱的你在说什么?」心中的酸涩,已经带给我答案,我回应道:「我觉得,你必须对他比对我好。」「达令……陛下,您在开什么玩笑?」「我没说笑。」我静静地说,「我不想看你给我表演怎么跟别人上床,妓院里到处都是。」「嗯……那你的意思是……」
「你得像妻子一样,或是更那什么,而不是令人生畏的王后。」「这……你……你是认真的?」「我也是猜测,疯子信中说得应该比我清楚,你应该隐瞒了部分东西,总不可能那么多字,就是喊你给我表演上床吧?」地上潮湿的脚印逐渐消去,妻子闭上双眼。时间开始煎熬我的内心。
天空变得漆黑,女人重新睁开双眸:「对不起。」我耸了耸肩说:「没事,这样也很好。」「不,陛下,我欺骗了您。」
「你也明白,我讨厌国王这个身份,人都有秘密。」「……好吧。」她黑色裤袜里的脚趾,紧紧抓向地面,「疯子的意思是,我们作为配偶保持忠诚的同时……越放荡、下贱、变态,你们就会越……越愉悦。」「这应该是他的原话。」心脏在胸腔里漏了半拍,我又说道,「你无法放低姿态所以才隐瞒我?」妻子抬头直直地看过来,斩钉截铁道:「不,我不在乎,你能让别人来,我已经足够任性。」「你怕我无法接受?」
「是。」
抬起手,我胡乱地揉了揉头发:「亲爱的,谁都可以,但你别把我当国王,好吗?」妻子低下头,轻声回应道:「……好。」
「你不跟我说,那怎么行?你本不用这么辛苦。」「好。」「你只需要享受……」
「好。」
「或是放纵。」
「……好。」
「今晚,去找约翰吧。」
「可我白天让他别再来了。」
「我的意思是,你亲自上门去。」
「啊?」妻子脚尖相对,脚跟打开,一副单调的少女姿态,「你和我一起吗?」我感到裤裆正缓缓收紧:「当然……前提是,你得按我说的做。」深夜,马场木屋旁。
我站在屋檐下,旁边的妻子身穿黑色礼裙,平日一贯肃杀的脸上有些慌乱。
「陛……达令,我……真的要这样做?」
我控制住内心的狂热:「那肯定,你可是这个国家身份最高的女人。」「这……」爱人的耳坠与无名指上的戒指正闪着精光,无不诉说她内心的局促。
我不禁嘲弄道:「再说,战场上对你做出这种事的人比比皆是,这何尝不是报应?」瞬间,脚尖传来剧痛,只见一只黑色尖头高跟鞋正踩在我的脚上。
她的脸和她的耳朵一样红。
……这可是国家奇观,堪比世界奇迹。
「那小子在二楼,他父母那边我已经施术隔离。」我对妻子说,「去吧,我会一直看着你。」她红着脸,笑了。并非羞涩或是妖艳,像是了然于胸般,她的笑容很自信,她用健康的笑容来回应我变态的要求。
「那好,你得一直在,不能走。」
「没问题。」
「士兵,用『是』或『不是』回答我。」
「是,团长大人。」
在我庄严地注目礼中,妻子原地起跳,轻松来到二楼,当她打开窗户时,年轻男人的惊呼声传了出来。
我紧跟着抬脚踩在空中,一步一步走到二楼窗户旁,整个人凭空贴在窗边。
拿国王的本钱去玩夫妻情趣,整片大陆估计也就我一人。
我悄悄看向屋内。
房间里,粗糙的木制家具挤在墙边,站在卧室中央的妻子显得格格不入,她琥珀色的短发是这房间内唯一称得上有光泽的东西。
约翰背对窗户,他坐在地上,抬起头来一动不动。
看到妻子严肃的表情,我急忙在窗外冲她抬了抬下巴。
悄悄望了我一眼,爱妻扯动嘴角,硬挤出个还算有亲和力的笑容。
王后一笑,生死难料,约翰下跪得很果断。
面对男人的卑微,妻子假笑说:「不用这样,约翰。」并非「起来」,而是「不用」。
男人一动不动,在地上求饶:「王后陛下……您这是……您饶了我吧,我家里就我一个儿子……求求您了……」我贴在窗外,用食指指了指妻子胸前,又向下指了指约翰身前的地面。
几个小时前……对于如何处理爱人「王后」的身份,我提出自己的想法。
妻子听罢果断拒绝,并一脚踢向我的下体,抬手就打。
打完之后,她耳朵通红,勉强答应我的要求。
她打不过我。
所以在约翰面前,她脱下身上的黑色礼裙。
男人傻了。
妻子小心将礼裙折叠好,放在右侧地面,她又把脚上的黑色尖头高跟鞋脱了下来,同样整齐地摆在黑裙旁。
接着是黑色连裤袜、黑色蕾丝胸罩、黑色蕾丝内裤……整整齐齐的衣物,干干净净的女人。
养马人的儿子坐在地上,他只是张着嘴,抬头看向妻子。
她的行为,是我提出的方法……之一。
妻子站在原地,她脸颊涨红,偷瞄窗外的我,眼神犹豫不决。
我再次用食指向卧室地面。
她冲我轻轻摇头。
我不做回应,就这么盯着她的脸,一动不动。
妻子挪开目光,独自深吸一口气。
我这辈子心跳没这么快过。
跨越情绪的极限,咬紧牙关,女人眼中的犹豫被点燃,迸发出歇斯底里。
走上绝路的人,大多是这个表情。
无论是在战场上,还是在床上。
……于是……妻子的膝盖弯曲,臀肉碰到脚后跟,手掌与额头一同贴到地面。
她俯身跪了下去。
我的妻子,我的王后,她跪俯在下人面前。
「请原谅我的无礼,约翰大人。」
王后露出大屁股和大奶子,跪俯在地,对身前的下人道出最诚挚的歉意。
所有关于王后的一切,全被她整齐地卸下摆在旁边,我的爱人从现在开始将忠于自己的内心,化作另一种存在。
约翰瘫坐在地上,哭了。一个大男人,哭得像条鼻涕虫。
恶心,但不是不能理解。
在男人落魄的哭声中,妻子像狗一样爬向约翰腿间,把头埋了下去。
由于约翰正背对我,我看不到妻子在他腿间做什么,我只能听到她娇媚的鼻音和淅淅沥沥的水声。
妻子有可能是在吸约翰的鸡巴。
也只是有可能。我的王后不可能去吸下人的鸡巴,我的妻子也非常反感吸鸡巴这个行为。
作为配偶的立场,我下意识也无法接受她去吸别的男人的鸡巴。
更为黏稠的声音从约翰下体传来,如同饥荒中的人吃到第一碗稀粥时嘴里发出的声音。
听起来,王后吸得津津有味。
我……看的也津津有味。
她难道很喜欢吸鸡巴?
拿嘴巴去吸撒尿的地方,开什么玩笑?你可是王后,不是厕所。
爱人吮吸的声音越来越大,约翰的哭声越来越小,他一只手向后撑地,另一只手在腿间像是正抚摸什么。
摸狗头似的。
吸了一段时间,妻子抬起头,她伸出长长的、油光发亮的舌头,微微侧首,视线越过约翰肩膀,向窗外的我展示起来。
舌头上没有精液,也就沾了几根卷曲的鸡巴毛。
陌生的是:她眼里闪亮的情欲,和……她吃掉鸡巴毛的行为。
她是我的王后,是我的妻子,她正在吃别人的屌毛。
她吃完了,还仍不忘张嘴展示给我看。
我冲她竖起大拇指。想起来这里之前,我对她说的话:「你完全放开就行,别把我当人,也别把自己当人。」她当时只是看着我,一言不发。
现在看来,不把自己当人,才能成为人。
规则只为制定规则的人服务。
我想念草原了。
「王后陛下……您真的是……真的是陛下吗?」约翰起身躺到床上,用手抚摸下体正吸鸡巴的妻子。他的对面就是窗户,我只能施术隐藏身形。
「我……」妻子收缩脸颊,把嘴巴从鸡巴上拔出来。她回头看向窗外,找不到我身影的她,眼里划过一丝慌乱,「啊……你觉得是那就是。」「那……那陛下您为什么要对我……」约翰又问道。
妻子凑近那根沾满自己口水的细长肉棒。她闭上双眼,抽动鼻子,用鼻孔感受约翰鸡巴上每一缕气息,她说:「嗯……约翰,你和我的身体很般配。」「请问是……是什么意思,陛下。」「像骑马一样。」
「我还是没懂……陛下。」
「就是我很喜欢你的长鸡巴。」妻子睁开眼,没有丝毫扭捏,理所当然地说出下流的词语,说出她身为王后打死也说不出口的词语。
随后她将向后伸直的双腿交叠在一起,十根脚趾抓向脚心,两团硕大的臀瓣不自觉地夹紧。
「那国王陛下怎么……」
「他很爱我。」
「啊?」
妻子抬起食指,压在约翰的嘴唇上,言语里威严升起:「不要多问。」「是……是,陛下。」我随手扣下一小块木质窗台,丢向床上妻子的后脑。
「啊。」
「怎么了陛下,是哪里……」
「没,没事。」妻子回头向窗外瞪了一眼,「国王他啊……他鸡巴很没用,但又很爱我,所以他希望我再找一个鸡巴比他厉害的男人。」「国王陛下人真好,又给我钱,又让您过来。」约翰的话语里带着崇拜。
「我是自己过来的。」
「啊,为什么?」
「因为我忘不了约翰的鸡巴,」妻子从床上爬起,转身面向窗外。她跨立在约翰身上,把自己红润的下体对准约翰坚挺的下体,「所以我才偷偷出来跟你的鸡巴私会。」爱人的胯间,一股透明的液体缓缓滴落,落在下方约翰的龟头顶端,如同野狗发疯时的口水。
诶,这个我熟,她和我上床也会如此。
一般我射完之后,她便会开始滴落淫水。
说起来,这还是很多年前的事。
到了约翰家里,她只需要吸一吸、闻一闻鸡巴就行。
有多少是讨好我,又有多少是真实?
下一秒,高高在上的王后沉下屁股,宛如尘埃的下人挺起腰杆,他们开始平等的夫妻游戏。
王后白净的脚趾开始抽搐,下人乌黑的卵蛋开始抖动,我目送爱人的离去。
「啊啊啊啊……约翰……约翰……啊啊啊……」「王后陛下……陛下……」抽插中,妻子的脸上,她冷漠的面具在一次次子宫的哀嚎里溶解,从下体排出,成了约翰的润滑剂。
她淫叫着,双手主动向后伸去,与约翰十指相扣。她看向我所在的窗外,泪水流了下来。
她上一次哭泣,还是在我下半身被某恶魔扯碎的时候。不同的是,现在的她看起来无比欢愉。
我不知道你在哭什么,我只感到有点不是滋味。
在约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