【绿冠国王与黑裙王后】(完) 作者:壹号机 - 第1章
【绿冠国王与黑裙王后】(完)
作者:壹号机2023/04/08 题材为绿,不喜勿读,文章一般,不喜勿喷。
本文于2023。04。08首发于第一会所,转载请标明作者和出处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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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是关于……鸡巴尺寸的故事。
大概是早上,王宫里。
头上戴着一顶镶满绿宝石的王冠,我坐在鬼知道什么材料制成的洁白王座上。
我右手撑脸,左手垫在屁股底下。
这狗屎王座也太硬了。
王后坐在我的左侧,她头上的后冠并没有镶嵌绿宝石,身下的座位也比王座小一号,我同样也不清楚这些东西的材料。
我只知道这里最珍贵的就是绿宝石,至于其他的,我懒得去了解。
她身穿黑色礼裙,而我就套了一件白衬衣、一条黄色牧场裤。
除必要场合,我们夫妻不需要在外观上向外界证明什么,我们做过的事就足够说明一切。
我是国王,她是王后——兼王国骑士团团长。
她穿黑裙是为了给敌人送葬,我穿牧场裤是……是为了随时逃跑。
这裤子还是从某平民的牧场里捡来的……我当国王,纯粹是赶鸭子上架。
我坐在王座上眯眼懊悔,身为王后的妻子在一旁微微颔首,琥珀色短发在她耳后整齐得像是士兵列队,她一脸严肃道:「陛下,这么多年,你……您还在记恨总管吗?」「我不恨他,我只想打死他。」回过神来,我斜眼朝王座下方瞟去:
满头白发的老人身穿黑色正装,他在王宫中央的地上不停地做着俯卧撑,速度极快的同时,每次动作一模一样。
两旁全副武装的卫兵似乎极怕这名老人,面临如此滑稽的场面,他们连眼球都不敢动一下。
老头花白的寸头旁,一滴汗都没有。
「嘿,王后陛下,我正好还没晨练呢。您稍等,还有一千两百个,很快的。」老头甚至还在笑。
我气不打一处来,把左手从屁股底下抽出来,指向地上正做俯卧撑的老头:
「就你,就你当初带头起哄,说什么这王冠属于最牛逼的人。」身旁的妻子仍旧一脸严肃,眼里隐约有淡淡的笑意。
一切源自许多年前,在我们一行人成功拔除国家的阴影后,他们把这顶绿宝石王冠放在我的头上:「老大,既然你戴上了,那你同样就是这国家的老大。」我果断摘下王冠。
他们转眼又起哄道:「哦呀,这不是我们未来尊贵的王后吗?」目光所致,身边的她无动于衷,并没有反对这种说法。她面色淡然,只是耳垂有点红。
她不在乎「王后」的意义,她大概只在乎「王后是国王的妻子」这个身份。
我只好又把这绿色王冠戴到头上。
再之后的事,就和我没什么关系了。
什么政策,什么律法,我统统不想管,全都交给他们,我只需要乖乖当个新生王国的象征就好。
叛乱也不是没有——中午造反,饭点镇压,下午处刑。身兼骑士团团长的妻子,把所谓的叛军首领生撕了喂狗。
可……可我还是想念大草原、想念烤兔子的香气、想念妓院……总管的话语打断了我的思绪,他用双手托起一份信件:「运动一下真令人愉悦。国王陛下,我带来了疯子的消息。」妻子起身,从总管手里接过密信,转而双手递给我。
信封中央是……鸡巴模样的深红色火漆,细节包含卵蛋,蛋上甚至还有屌毛。
我哭笑不得,又递回给妻子。
并非别的原因,我不认识字而已。
简单点说,文盲。
「什么事?」两只手都垫在屁股下,我装模作样询问。
妻子拆开信件,低头阅读。不一会儿,她低声说道:「陛下,我们的疯子……嗯……我们的王室炼金术师三天前蒸发了一座城。」「你说什么?!」我和老头异口同声。
「他……他还说……哦……他还说是敌国的城。」「那没事了。」我和老头同声异口。
我看向妻子手上的信件,上面爬满密密麻麻的小字,不禁又问道:「就这点事?」「是的,陛下。」王后脸上是一贯的认真表情,不过她的耳垂却充血发红。
太假。
我看向王座下方外表苍老的总管,故作凶狠地说:「你能不能别来烦我,明知我看不懂,还过来恶心我,你笑话谁呢?」老人笑了,和他年轻时一样沉稳:「这是必要的流程。遵命,国王陛下。」听到这个称呼,我感到厌烦:「你也就比我大两岁,现在老成这样,老掉牙的游侠还跑得动吗?」眼前的老人,曾经是队伍里的游侠。
他转身离去,朝王座上的我摆了摆手,如老友道别:「现在的小姑娘就喜欢这种,在黑市里改造身体可花了我不少金币。」我用力举起头顶的王冠,小心地放在王座旁。
王冠这东西,能用来实现大部分愿望,除了用作投掷武器。
我真想砸死他。
当上国王的那一刻,绿色,成了我最讨厌的颜色。
应付完大小事务,我拉着妻子的手,一同离开王宫,径直回到寝宫。一路上她的黑裙里丁零当啷,就像铁矿在强奸铜矿。
妻子坐在包银椅上,她的表情严肃,目光冷漠:「只工作半天的国王,整个大陆也就你一人。」「可不是,我还原计划今天休息。」我随手拉来旁边小木凳,坐下说道:
「那疯子还说了什么,竟能让你这么羞?」
「我没有。」她看向我,面无表情,耳朵通红。
我指向她的耳垂:「你可以欺骗这个国家的所有人,可你骗不了我。」女人眨眨眼,随着铁矿再次强奸铜矿,她站立起身,低头看来:「国王陛下,陪我打一架,我就告诉您。」我抬起眉毛,下意识活动起手腕:「私底下别这么叫,叫达令。」她面不改色,耳垂好似沾血:「达……达……啧……达……」「你叫了我才陪你打。」「达令,我们开始吧。」
「额……好。」
我起身迈步,拉开庭院的大门,一个标准规模的士兵训练场展现在我面前。
「来吧,亲爱的王后。」我向她伸出手。
亲爱的王后一脚把我踹到了训练场。
她的黑色礼裙下并非女士衣物,而是厚重的盔甲,连战靴的底部都刻有魔力回路。
打架,是我们表达爱意的一种方式。
她打不过我,所以爱上我,各种意义的「爱上」。
十分钟后……
我一脚把赤裸的妻子踢回卧室。
她坐靠在卧室中央的包银茶桌旁,满脸兴奋。
把手里破损的附魔盔甲随意揉搓成团,我的下体也出现了一丝「性奋」。
她大概是因为能坚持防守十分钟而兴奋,而我则是因为她的肉体才觉得性奋。
说实话,她不适合当王后,也并不适合骑士团团长,她更适合妓女。
某些妓女,才有这种大胸脯、肥屁股、厚阴唇。
可惜,这世上没有十全十美,妓女没有这么多肌肉,也没有这么高。
为何我只有「一丝」兴奋?
我不想承认,但实际是:她在训练场打不过我……我在床上打不过她。
多年来,她轻描淡写地把我榨到一滴不剩。她并非生性淫荡,只是需求量大,比她的乳房还大,和她的屁股一样大。这是再正常不过的事,放在兵营里,有些小伙子只要是个洞就能用,也不管是人是鬼。
正午的暖阳让我有点口干舌燥。卧室里,妻子伸手拿起一旁茶桌上的船型茶壶,将精致的壶嘴对准自己的胸口。
饥渴难耐。
就在我的不远处,本应倒在茶杯里的红茶落到了女人硕大的乳房上,本应永远冷静的女骑士露出了极难察觉的微笑。
橙色与肉色,温暖的肉浪,从乳头到脚趾,她把欲望倒在了身上。
女人和我,渴望补充水分,我用嘴,她也用嘴。
……时间失去意义,我们躺在床上,她面色如常,我面如死灰。
喝的还没射的多。
我强行张开干涸的嘴唇:「唉……那个……唉……那个信的事,你还没说完。」妻子侧过身来,用手指在我的腹部不停地画圈。她的声音一如既往地冷静:
「你当初告诉疯子的方法,他们夫妻已经试过,还以此开发了新的炼金术。」「什么方法,一喝就暴毙的复活药水?」「……不……不是,是更脏一点的。」
「他的炼金道具,哪一个不脏?」
「不,不是道具……」
她看着我,眼里充满无奈,把手伸向我的下体,轻柔地抚摸顶端。
抬起眼皮,我赶紧把空无一物的下体从她手里挪开。
妻子耳朵通红,言语里竟有些动摇:「就……就就就,就是你们两人当时……当时在那个地方讨论的。」「哪个地方?」
「鸡……鸡……妓院……」
「和你结婚以后,我可没再去过。」
「那时候还没……」
「噢,我想起来了。」
虚弱的下体原地崛起,久违的心跳堵住了喉咙,我嘴里好似在冒火:「你指的是……允许你偷情这事?」听到我的话语,她皱起眉头。这女人已经很久没有出现过这种情绪。
「达令……」
「你还是别叫我达令,太肉麻,再说,你的年纪也不是很适合……」「……这不叫偷情。」「亲爱的,你说,什么?」
「我说这不叫『偷』。」身旁的妻子目不转睛,「偷情是背叛,但在事先允许的情况下就不是背叛。」「噢噢噢,你可真专业,为我省了不少心。」
「……啧。」
「说笑而已。」我岔开话题,「那人就是个疯子,疯子的话你也信?」「嗯,为什么不呢?」「你说什么?」
我躺在床上,温暖且湿润的空气在鼻腔里翻滚,带来淡淡的体液腥气。
「陛下,您无法满足我,这是事实。」女人再次把手伸向我的下体,她一板一眼道,「我承认我的需求量很大。」心脏仿佛泡在柠檬水里,我装作不屑一顾:「那你现在就不应该握住我的鸡巴,而是用手指去捅你自己。」「可你的需求比我重要的多。」妻子盯着我的脸,和她在骑士团会议上时一样严肃,「你已经快不是人了……亲爱的。」「就算你是王后,你也不能骂人呐。」我看向奢华的天蓬床顶,思念草原上的蓝天:「我哪里不是人了?」「这里需要你,这个国家需要你,可你不需要这个国家,你甚至连我都不需要。」「我没……」
「你有。」
无名火从心中升起,我说:「我不过是……」
一根绷得笔直的手指压住我的嘴唇,手指的主人说:「你不过是失去自由的可怜人。」「我自作主张囚禁你,」她向来朴素的嘴唇,此时变得陌生起来,每一缕曲线仿佛都变得无比危险,「现在,这种程度的自由我还是可以带给你的。」我眯眼看向身旁的妻子,说:「也有可能,单纯是你欲求不满。」她眉眼垂低,笑意在嘴角忽隐忽现:「是吧,谁叫你没办法满足我呢?」女人目光所至之处,是她手里我那变得充血蓬勃的下体……一切的一切被禁锢,只剩下思绪拥有自由。
她是王后,她是我的妻子,我是所有人的奴隶。现在,只有她肉体的自由,才能宽慰我的灵魂。
我成为国王,变成如今这样,只归咎于那个可笑的理由。
过于可笑。
三天后,御马管家的儿子被王后亲自任命为:王室穿鞋员。
一直以来,「帮国王穿鞋」这一待遇优越、行事私密的职位被无数王室职员垂涎,如今却落在一位二十岁出头的愣头青身上,实在让众人费解。
可这是王后的命令,自然也无人反驳。前几位的国王就算了,他们的鞋子穿起来的确麻烦,但如今的国王——我有时候干脆不穿鞋。
名叫「约翰」的少年,他真正的工作其实是——帮王后洗澡。
王后如此尊贵,怎能亲自动手?若女士来任职,她们会被妻子身上时不时出现的血迹吓到,所以只能由男士负责。
约翰满脸雀斑,皮肤晒得黑不溜秋,有一头灿烂的金发。他看起来有些青涩,但在御马管家父亲的熏陶下,听说为人处事也算机灵。
我把他拉到庭院里的训练场,一边在十米外用石子弹碎他头上的飞虫,一边告诉他真相。
他的内心之强大,出乎我的意料。他没有被活活吓死,而是瘫在地上捂着屁股,看样子是比较急的屎。
至于王后的尊贵肉体,王后的无上隐私,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,我叫他别担心,担心也没用,认命就好。
夜色,在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