【心之弦】(完)译者:englishishard - 第7章
相反,我什么感觉也没有。我太紧张了,没有能力进行深入思考,所有我直接上了楼,敲门。几分钟后,门开了……
“莫林,你在这干嘛?”我叫道,“桑德拉在哪?她还好吗?喔,不……”
我感到自己的身体被无形的力量拉扯。我被推进桑德拉的公寓,撞在了墙上,然后,那股力量拽住了我的肩膀,将我拖进休息室。我迷迷糊糊的向前行走,小腿在咖啡桌上碰了一下,倒在地上。当我抬起头来,我看到了桑德拉,她蜷缩在墙角,右手扶着左手手臂,像是骨折了。我在她的眼中看到了纯粹的恐惧,我能感觉到她想对我说些什么,但我什么也听不到。她抬起头,看向右边,我跟随着她的目光。我看到贝茨夫人坐在扶手椅上,手里拿着提线木偶,不是一个,是两个。
“很好,很好,人都到齐了。现在我们的两只爱情鸟可以团聚了。”贝茨夫人笑起来,但她的声音中毫无喜悦,并且,听到她说话,我就感到阵阵恶心。
“你对桑德拉做了什么?”我问道,被吓坏了。“她为什么躺在那里?她的手怎么了?”
“可怜的小桑德拉,害相思病的小桑德拉。”贝茨夫人继续,“她抗拒我,不愿把你引过来,所以我得好言相劝。莫林不小心给了她一点小小的伤害,她还不太熟悉怎样操纵木偶,是不是,莫林?”
莫林站在门口,但是,当我看向她,她显得有些不对劲。她的眼睛里充满疯狂,就像是杀红了眼的狼。她回答贝茨夫人的声音发自喉部,几乎是在咆哮。
“但为什么?你为什么要对我们做这种事?为什么是我?为什么是桑德拉?究竟是怎么回事?”
“为什么是你?因为,亲爱的,因为你上了我的菜单。年轻的莫林在圣诞夜那天通过正确的仪式召唤我来到人间,她告诉我她讨厌你,她要你死,为此她愿意献上自己的灵魂,很公平,不是吗?看上去这一切都是因为你偷走了她的男朋友,是不是?”
“我的比利,我从小就一直喜欢他,然后,在圣诞夜那天晚上,你抢先一步跟他上了床,他再也不理我了。”莫林唾沫四溅的说。她似乎有点丧失理智,就像是得了癫痫,因为她口中的白沫像水一样涌出。
我拼命回忆着圣诞夜那天晚上。那天的聚会不仅仅有我们本部门的人,公司其他部门的人都参加了。说实话,那天我醉得神志不清,根本不知道自己跟谁上了床,要说是我偷走了她的男朋友实在太勉强了。
“你搞错了,莫林。”我想解释。
“我没错,你错了!你这个婊子!”莫林咆哮着,“你想骗我!”
“冷静,莫林,”贝茨夫人下令,“再等一会,你有很多乐趣可以享受。”
莫林稍稍平静,但我看得出来,她仍然怒气冲天。
“噢,亲爱的,细节并不重要,”贝茨夫人转向我,“我在这里,我必须完成自己的使命,交易就是交易。”
“交易?”我很困惑。
“没错,亲爱的,交易。”话音刚落,贝茨夫人的身影变得模糊起来。她似乎有两幅面孔。有时她是一个老太太,但下一个瞬间,她又变成了完全不同的东西。绝不是人类。
“莫林通过正确的仪式跟我达成了交易,她要你的命,我要她的灵魂,外加你的恐惧作为餐前甜点。”她继续说,“我必须靠凡人的恐惧和痛苦才能维系自身在世间的存在。我已经饿了很长时间,但今晚,今晚我将能吃到一顿大餐,你的痛苦是大餐的主菜。为什么是你?因为你在这里,就是这样。我利用了莫林的愤怒和嫉妒,将她变成了一个只有仇恨的怪物,她是那么恨你,她会将你慢慢折磨致死,我会喝干你散发出的每一滴恐惧、痛苦,绝望。喔,最好的部分是,主菜也需要甜点搭配,我更喜欢在恐惧中加入一点点爱情。真是奇妙的偶然,莫林向我诉说她心中怨愤的时候,我在你的未来中看到了桑德拉,她渴望得到你的爱,因此我找到了她,向她保证能得到你的爱,她的初衷只是想引起你的注意,但我给了她更多。是不是桑德拉?”
从我的身后传来桑德拉的闷响,看上去她的嘴唇也像我一样被粘在了一起,难怪她一直沉默。
“可怜的,无辜的小桑德拉。她心中的绝望将不逊于你,因为她会亲眼看到自己最爱的人死于非命,掺杂了爱情的绝望和恐惧将为今晚的盛宴锦上添花,她是今晚必不可少的一部分。桑德拉非常天真、轻信,利用她对你盲目的爱我很容易便达到了目的,通过控制她我也能控制你。你们两个都是我手中的木偶。”贝茨夫人拿起两个木偶。“我和莫林在一旁观看了一场精彩绝伦的木偶剧。你一直以来都以为是桑德拉在操纵你,搅乱你的大脑,使你羞辱和贬低自己,不,你大错特错,在幕后操纵着这一切的人是我,是我让你在她面前下跪,是我让你喝她的小便!不,准确的说,应该是莫林,我读到了她脑子里的想法,所以我替她实现愿望。”
“我没有!都是你干的,我没有!”莫林抗议。
“不,亲爱的,你有。”贝茨夫人回答,“看着我,莫林,看着我。”
那时,就连我也被强迫着看向贝茨夫人。她的目光令人眩晕,如同深邃无尽的黑暗。
“我只是想让我的心上人回来,”莫林有气无力的说。
“你当然想,那就是你找到我的原因。我只是实现你的愿望,现在,为什么你不让我看看你是怎么让亲爱的朱莉喝尿的?”
“喝尿?我要她死!”莫林咆哮着。
“如你所愿,但你得先等一会,你首先必须伤害她和羞辱她,来吧,你知道该怎么做。”
她把一个木偶递到莫林面前,经过一小会的犹豫,莫林接了过去。随着她开始操纵连接木偶的绳子,我的膝盖也开始弯曲。我无法停止自己的动作,我趴在了地上,爬向桑德拉,来到她面前,撩起她的裙子下摆,提上膝盖,提上腰眼,露出她的内裤。我的手刚一碰到她的腿,我们之间的心灵感应立刻完全恢复,她所经历的痛苦、恐惧和绝望如潮水般涌进我的脑海。我能清晰感受到她身体的每一处挫伤,印证了我先前的猜测,她的左手手臂几乎被折断。那两个贱人一定用了很长时间折磨她,逼迫她给我打电话。并不仅仅是痛苦。除了身体的疼痛之外,我还能感觉到她的内心充满耻辱、内疚,她觉得自己是把我带到这般境地的罪魁祸首。
尽管有十万个不情愿,但我无法对抗在莫林手中摇摆的提线木偶,我用力推了一把桑德拉,使她重重的仰面摔倒在地,我感受到了她的手臂传来的难以忍受的痛苦。
“稍等片刻,莫林,我想听到她乞求。”贝茨夫人转过身,面对我。“我可以让你心甘情愿的做这件事,”很快,我感受到一股之前曾经体验过的无法抗拒的冲动,我渴望痛饮桑德拉的尿。“这还不够,我要你亲口告诉我,求我,求我允许你喝她的尿。”
“想都别想!”我尖叫起来。瞬间,我感到揪心的疼痛,但那不是来自我的身体,而是桑德拉的腿,她的痛苦就是我的痛苦。贝茨夫人正拿着桑德拉的提线木偶,用它给桑德拉施加痛苦。她又一次扭曲木偶的脚,瞬间,我感到桑德拉的髋关节被猛的扭动了一下。她痛苦的尖叫声在我的脑海中回荡。
“我们要再来一次吗?”贝茨太太说,“我应该多玩玩桑德拉好让你改变主意吗?”
就在这时,我在大脑中听到了桑德拉的声音,就像白天一样清晰,“别听她的,不要投降”但很快,她的声音变成了另一声痛苦的尖啸,她的腿再次遭到用力扭曲。我开始犹豫。
“噢,多么伟大的爱情!”贝茨夫人惊叹道,“桑德拉是那么爱你,她愿意忍受任何痛苦,只为了不让你受到羞辱。多么高尚,多么甜蜜,多么美味!让我们看看她的爱到底有多强,究竟要多少痛苦才能使她崩溃。”
另一声尖叫洞穿我的脑海。我再也不能对贝茨夫人抱有一丝幻想,她完全没有人类的感情,毫无疑问,为了达到目的,哪怕要折断桑德拉全身的骨头她也不会皱一下眉头。
“好吧,好吧,停下!我会照你说的做!”我喊了起来。
“我不认为这是一次乞求,让我们再来一次。”
“求你,求你,贝茨夫人,我会照你说的做,我会喝她的尿,求你不要再伤害她。”我感受到桑德拉的精神彻底崩溃,泪水充满了我的眼眶。“求你,求你,我会照你说的做。”
“你求别人的时候就是这样吗?”贝茨夫人还是不满意。
我很快回想起了正确的做法。
“求你,贝茨夫人,你可以允许我喝她的尿吗?我需要它,我想要它,求你,贝茨夫人,求你把它给我。”我乞求。
“这还差不多,但首先我们要去掉那些讨厌的内裤。莫林,去找一把剪刀。”
莫林走进厨房,我听到她翻箱倒柜的声音。
“我找不到剪刀,”莫林说,回到客厅,“但我找到了这个。”
莫林手中挥舞着一把桑德拉的雕刻刀,长约12英寸,高强度钢材质。贝茨夫人点点头,莫林把它扔在桑德拉两腿之间的地面上。然后,她又拿起了木偶。我身不由己的捡起了短刀,并用它切碎桑德拉的内裤。我不知道莫林是故意的,还是她对操纵木偶还不太熟悉,最后,我切碎的不仅仅是桑德拉的内裤,还在她身上留下了几道血痕。随着内裤变成碎片,我把刀扔在了地板上。
我感到我的头被推向前,停在离桑德拉裸露的腹股沟大概6英寸处。
“先等等,莫林,让她自己做完剩下的事。”贝茨夫人下令。
我能感觉到桑德拉试图制止我,但我知道,如果我不那么做的话,只会给她带来更多的痛苦,我别无选择。因此我自己走完了剩下的几英寸,并非受到强迫。现在我的嘴包裹住了桑德拉的尿道口,但并没有水流涌出,我能感觉到她在抗拒,在反抗,但是,突然,随着她的膀胱处遭到一击重击,她的抵抗停止了。
尿液从充满了我的嘴,我尽可能快的吞咽,但是,不知为何,我无法像前几天那样喝干每一滴,尿液溢出了我的嘴,呛进了我的喉咙,我大声咳嗽着,脸湿透了,头发湿透了,T恤和胸罩也湿透了。我以前根本无法想象一个人可以存那么多的尿,也许这是贝茨夫人的刻意营造。喷泉变成细流,最终停止,我听到桑德拉在心中哭泣,嚎啕。
“两个肮脏透顶的小女孩!”贝茨夫人大声说,“看看你们都做了什么,看看吧,满地都是,去,弄干净。你知道该怎么做,像上次一样。”
我回想起上一次在浴室喝尿时的情景——用我的衣服擦干净地上的污渍。当然,贝茨夫人知道我和桑德拉之间的一切,现在,我得做同样的事。莫林再次操纵起提线木偶,我脱下了身上的T恤,开始擦地板。突然,我感觉到自己的膀胱处也遭到了刚才像桑德拉一样的重击,我立刻小便失禁,跪在那里,任由温暖的液体顺着大腿留下,直到我的牛仔裤完全湿透。当然,这激起了我更多的沮丧和恐惧,我仿佛听到了贝茨夫人咀嚼的声响。莫林操纵着我脱下牛仔裤和内裤,让它们加入擦洗地板的行列。
此刻我赤身裸体,浑身散发着尿骚味,面前一大堆浸成黄色的脏衣服,我认为羞辱已经达到顶点。
“你看,莫林,身体上的痛苦固然很不错,但更加美味的绝望和羞辱。灵魂的痛苦比身体受到的痛苦更加甜美。现在,接下来你想做什么呢?让她给桑德拉表演几个节目如何?”
我永远也猜不透莫林和贝茨太太心中变态肮脏的想法。我只知道,我被迫拿起了短刀,转身面对他们俩,开始把刀柄当做假阳具自慰起来。就像是廉价酒吧里的廉价脱衣舞女,我不断收紧和放松阴道肌肉,同时让刀柄在下体里抽插。
“别害羞,小家伙,你可以做得更好,”贝茨夫人呵呵笑着说,“也许你需要一点激励?难道你更喜欢用刀刃那头插进去?”
她真的把我吓坏了,我知道这不是威胁,她真的会做出那种事,因此我尽全力表现得像一个妓女。我用一只手握着刀柄,另一只手戏弄我的乳头,我试着摇摆扭动身体,发出呻吟。然而,对莫林来说这种羞辱还不够,她操纵着提线木偶,让我提起短刀的尖端,刺向我的乳房。刀口并不太深,贝茨夫人不想让我死太快,但足以让伤口流出血液。对着乳房刺了一刀后,我再次把刀柄深深的插入阴户。莫林一次又一次的重复这种模式,有时刺进乳房,有时刺中手臂,有时划过大腿,有时戳向肚子,到最后,我全身充满了乱七八糟的割伤和刺伤。
但最糟糕,最令人恐惧的是,不知为何,我的身体对这些摧残和折磨起了反应,开始兴奋。我不是受虐狂,这些折磨和摧残对我来说本不该有任何快感,所有这一切都是遭到了某种外力的强迫,我猜测那个外力来自贝茨夫人,是她用巫术让我渴望受到折磨,并且那种病态的渴望